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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庄氏集团总部逸凡表哥办公室。
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暖得射进屋来,屋里宁静安逸,隐隐传来笔尖油走于纸面的纱纱声。
逸凡表哥坐在案头深锁眉头心浮气躁,硬押着的自己处理事务,很明显,繁重的工作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琪琪!!!这突如其来的二个字莫名其妙地闯进脑袋,犹如渡过一股甘冽的清泉,甜得他吊起嘴角嘿嘿笑,不禁自言自语道:“丑小鸭扎猛子,嘎嘎嘎~,没心没肺的家伙好可爱哦!”
笑过之后,他坐直身子,抬起双臂做扩胸运动,再深呼吸,一个、二个、三个……连续几次下来身体轻松了不少,浑身的肌肉得到缓解,似乎不再那么紧绷了。
就在这时,内线电话叫了急促地叫了二声:吱吱~。
凝问的眼光射向电话,一把抓过放在耳边,听筒里传来秘书的轻声细语:“庄总,国泰集团总裁,陈正良先生要求与你见面。”
“有请!”放下电话他淡淡一笑,但不便多想,赶忙站起身整理西装,缓步走向办公室大门迎进来大块头一行人。
陈正良来了!是的,他来了!
早上阿德告诉他那个David给足了小怪物意外,还着重描述了小怪物欣喜若狂的神态,并以最严谨的态度分析了事态大概、可能、也许会发展的方向,当然,方向是不乐观的,甚至是岌岌可危的。
惴惴不安的气氛萦绕在心头,而且绝对有理由相信,情敌已经笼络到他们家的小怪物的心了,倘若那小子若再突发其想,来个惊喜什么的,那毫无疑问小怪物准是彻底跑掉掉了,没希望了。
事态恶化得就要脱离掌控了,就要超出承受能力了,焦躁万分的情绪也如狂飙的海啸无法控制了,所以,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又坐到了一起。
逸凡表哥此刻的心情,较他,也强不了多少,早上我告诉他,David预备带我回法国见家长,虽然当时他找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了,但他明白,如果我铁了心要去,结果是不言而喻的。
所以,他也同样迫切希望见到陈正良,听听高见,缓解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,只是碍于工作繁重暂时不得脱身罢了!
就这样,两个大男人放下手边诸多棘手的工作不理,坐在沙发里商讨该如何应对眼前的“David危机”!
David危机!呦~还蛮有创意的,蛮符合实情滴嘛!
双方相互通报内幕消息,闷不出声的对视,然后一盏盏地喝茶、喝茶,仿佛喝到嘴里的不是香茶而是黄莲,苦得直咧嘴……
陈正良像块硬邦邦的铁板靠在沙发里,紧闭的双唇和深锁的浓眉,是在告诉大家,他此刻有多么的纠结吗?
逸凡表哥翘着二郎腿,酷酷的样子看似轻松,实际上额头上和手心里已经渗出丝丝汗水了。
阿德和阿忠、阿威和阿毫几个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,老大都没辙的事他们更是没主意,只好面面相觑,瘪瘪嘴闷声不语。
屋里变成了真空舱,闷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咦!~我……”阿德眼前一亮仿佛要说什么,强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,与此同时内线电话响了,吱吱的叫声打破了屋时的沉闷,也打断了阿德的思路,更打劫了大家的眼神引来强烈的关注度。
逸凡表哥看看大家,歉意的淡淡一笑,抓起听筒放在耳边:“喂~”
这次秘书小姐的声音可没有刚刚那样淡定了,因为门外站着满脸委屈、嘴唇颤抖的琪琪小姐。
我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吓得她手直抖,抓了二次电话手柄才把它放在耳边,舌头打结的向屋里通报。
琪琪在门外?!!!爆炸消息!绝对够猛!它炸得一贯孤傲的逸凡表哥手足无措,就连向来沉着冷静的陈正良也闪出了慌乱的眼神儿。
啊~~~,怎么办?怎么办?不能让她看到这里的一切,绝对不能千万不能,不用想都知道她变成母狮穷凶极恶、发飙狂吠的样子有多不好惹,而且凝萱和阿美一定会替她出头打抱不平,二十只满天飞的白骨爪,不抓残了你也抓花了你。
最要是惹急了她,一头扎进情敌的怀里飞去法国,恐怕事情再无挽回的可能了。
哎呀妈呀,吓人,太吓人啦~
事态紧急,眼神交汇,逸凡表哥颤抖的手,指指休息室,陈正良此刻就是再不乐意,为息事宁人他也只能忍气吞声,带着阿德和阿忠一溜烟儿躲进去,阿威和阿毫识趣地跟进去,门留了个缝儿。
一切就绪毫无破绽,逸凡表哥立刻通知秘书放行。
不等他走到门边,门已经被一只手推开,秘书小姐娇小的身形出现在门口,接着身形一闪显出后面一脸委屈、浑身颤抖的我。
顺着秘书小姐礼貌的指引,我艰难的迈了二步进了屋。
秘书小姐赶忙关上门,站面门外不停地拍胸口、喘大气,放松,好像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样,美哒哒得回到坐位里。
不等她坐稳,当班的八名秘书赶忙围上来好奇地问东问西、指手划脚,但当看到秘书主任那严厉的眼神时又一哄而散了。
“琪琪!”逸凡表哥加快步伐飞奔而来。
看到这张熟悉的脸、听到如此亲切的召唤,叫我如何还能强忍悲伤而不发泄呢?于是山洪暴发了,大坝决堤了,我站在原地双拳紧握,直着脖子闭着眼放声大哭,哇!~哇!~哇!~。
哭得那样干脆、那样彻底、那样卖力,那样毫无隐藏,仿佛一切就应该这样顺理成章。
什么淑女、什么矜持、什么高傲、什么尊贵,我可不管那套,统统把它们化成鼻涕眼泪,顺着脸颊任性地流淌,哗啦啦!哗啦啦!
如同一个被别人抢走了糖块或玩具的二岁小孩儿,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样,极力地发泄着自己心里的委屈和强烈的不满。
尖锐的哭声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,桌椅板凳、茶具碗盏、书柜文件等等等等一起共鸣,嗡嗡直响,不禁要问:地震了吗?
逸凡表哥手脚麻木,血液凝固,心脏窒息,好像有一大把尖锐的刀直刺胸膛,五脏六腑都破裂了:“天,天哪!怎么啦?这是受了多大委屈呀,怎么哭成这样!天啊!”
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接受的最大心理和生理的挑战,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,呃~。
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静下来,跑过来搂着我,战战兢兢地问:“怎么了琪琪?啊?怎么哭成这样啊?天啊,琪琪~,受了什么委屈快讲出来,有逸凡表哥在,不怕不怕啊!”
休息室里潜伏的人群也炸了窝!
极负委屈的嚎啕声飙出高音节,搅得他们呼吸急促、神情紧张,特别是陈正良,要不是被阿德和阿忠强行拉着手臂,他早就如同雄狮一般嚎叫着破门而出了!
“良哥别急!”
“良哥听听情况再出去!小心吓到夫人!”
“是是是,陈先生,稍安勿躁!稍安勿躁!”
陈正良坐回沙发,紧咬牙关听动静。
“小怪物一定受委屈了,给我查出来决不善罢甘休!”
他越想越气,冲天的怒火点燃心中的引线,使他如同一只关在牢笼里的斗牛一样,呼呼地喘粗气,踏踏地挠着蹄儿,时刻准备冲出围栏顶飞惹它发飙的斗牛士。
而我此刻正扎进逸凡表哥的怀里,一个劲儿地用力哭。
逸凡表哥被我带得情绪跌到了谷底,眼眶也湿润了,干嘎巴几下嘴,看看我实在束手无策,只有搂进怀里轻声安抚。
“不哭了啊!好乖乖!不哭了啊!”他不停地轻拍我的背,要我放松。
五分钟过去了,我依然在哭泣、在抖动,只是分贝低了许多,逸凡表哥抓空儿告诉秘书送来热牛奶。
十分钟后,我只剩下流泪。
“好了,不哭了啊!那,把牛奶喝掉,乖乖宝贝,琪琪!”
我摇头,眼泪一直在流,不停地哽咽、抽泣,身体也跟着晃动。
十五分钟后,我变成了轻声的抽泣状态。
“好些了吗?”逸凡表哥捧起我的脸擦干泪水,满眼心疼地瞅着我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。
我点点头,闪着泪汪汪的双眸,委屈地望向他。
“好琪琪,告诉我为什么哭啊?”他又提来一张巾粘去泪痕。
“逸,凡表哥,David……David他……”我喘不上气,但还是坚持要告诉他原因。
“什么?David?敢欺负你!混蛋,我打暴他的牙!”他气得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像枚射出去的导弹不由纷说往外冲,挡都挡不住。
“哎呦坏了,那小子对夫人存心*!”
“阿德说得对,夫人真的吃亏了!良哥怎么办?”